愿有情人终成眷属观《知青孽债--深埋的爱》有感

2017-06-25 07:52
马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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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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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 观《知青孽债—深埋的爱》有感

（一）

前些日子微信朋友圈，有人上传了一段名为《知青孽债一深埋的爱》视频，看了颇有感受。

其实，这是东方卫视新年新节目播放的一台《幸福魔方》节目，而《知青孽债一深埋的爱》仅仅是其中的一集而已，播出时间是2010年3月5日。

无独有偶，电视剧《孽债2》刚好在2010年1月10日开播。从时间上看，这决不是是无意中的巧合。而是东方卫视顺应当时热播《孽债》情势，趁势打造的一台极具吸引观众眼球的节目，可谓该剧导演慧眼识珠，独具匠心的创新。果然，节目一经播出，社会反响强烈，收视率扶摇上升。

1994年一部电视剧《孽债》，曾一经播出就牵动了无数普通人的心，创下了42.62%的收视率。这部由叶辛编剧，黄蜀芹导演。本剧获得1995年“飞天奖”三等奖，并获“五个一”工程奖。15年后的电视剧《孽债2》同样轰动一时，受到观众的热捧。

叶辛

为何两部反映知青题材的电视剧，如此久播不衰，深受观众喜爱，完全取决于知青作家叶辛的原著小说。据说，《孽债2》小说2008年出版后，上影英皇第一时间与叶辛联系，争取到了电视剧版权。在筹备过程中，叶辛对剧本的改编亲力亲为，一改再改，时间拖得也比较久。

说起叶辛的小说，立马让人想起1982年那部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蹉跎岁月》。该剧讲述了知青柯碧舟的生活、工作和情感故事，这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部反映知青题材的电视剧。也引起了我和经历过同样命运的知青群体的共鸣，让人感同身受，热泪盈眶，夜不能寐。

诚然，1978年粉碎四人帮后，百废待兴，人心思变，反映文革刧难和知青题材的文艺作品开始破土而出，像春天的惊雷，夏日的闪电，震撼人心，催人泪下，从而被称之为伤痕文学。它的代表作为卢新华以“文革”中知青生活为题材的短篇小说《伤痕》。

但是，虽然同题材文艺作品林林总总，浩如烟海。然而，真正在文学和影视剧上，能够真实、全面和深层次反映知青生活题材的，能在当今文坛上占一席之地的，还应数叶辛的作品。

因为，只有经历过那个时代上山下乡运动的知青，才有深入骨髄的感受，和刻骨铭心的记忆，才有志同道合和的语言及共为心声的共鸣。

而叶辛，正是知青中这样一个杰出的代表。他中学毕业时遇上“文化大革命”的风暴，于1969年早春去贵州山乡插队，一呆就是十年又七个月。这段丰富而又跌宕的经历使他和文学结了伴，守着茅屋里的煤油灯，他拿起笔来写起了小说。

叶辛小说，感情深厚，人物刻画细腻，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故小说多次搬上银幕，深受观众喜爱。

叶辛成为当代颇有影响力的作家，这与他当年知青下乡积累相当丰富的写作素材，及沉厚的文化底蕴不无关系，真可谓“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有梅花扑鼻香？”

（二）

回想，那场发生在六、七十年代的上山下乡运动，曾让成千上万亇知青家庭记忆犹新，至今难忘。因为全国将近2000万的知青上山下乡，这在中国历史上也是罕见的。

查看有关资料，如究本溯源知青上山下乡，并非始自文化大革命，其实早就有之。它从20世纪50年代便被倡导，至60年代而展开，70年代末结束。对五、六十年代的知青来说，他们到农村去，是为了消灭“三大差别”（即工农差别、城乡差别、和体力与脑力劳动差别），邢燕子、侯隽、董加耕等一大批青年，便是他们的典型代表。

后来，文革期间大批红卫兵逗留城市你争我斗，为了解决他们的出路，才有了后来的老三届知青下乡。其实，知青下乡看起来是政治问题，其实还是经济问题，是解决1800万人的就业问题，城市容纳不下，才一刀切去了农村。

知青上山下乡的途径大致可以分为：到农村插队、回老家务农、参加生产建设兵团和到国营农牧林场三大类。

简而言之，回乡务农是投亲靠友，生产建设兵团是从事农业的准军事化编制，这两类在生活上都基本上有所保障，唯插队落户最为艰苦，生活上一切全部自理。

如说起我们老家金华县知青上山下乡，最典型的是1964年。那时所谓动员，其实是强制性的。家中无论子女多少，身边只能留一个。单位领导如果说服不了家长，就可以停止家长赖以养家糊口的工作。

1964年9月7日，是金华县首批下乡知青，有二百六十多人到下库公社、七都公社及湖镇区五联农牧场下乡插队。接着十五天后的1964年9月22日，是金华县第二批下乡知青，到长山公社的下乡插队就有一百八十多人。

据《金华县志》记载，1964、1965年共动员知青1607人，其中1374人安置在让长、长山、古方、临江、琅琊、大岩、泽口、下库、湖镇九个公社，233人安排在农场和林场。

至于老三届(指66、67、68届毕业生）上山下乡和支边的知青12424人，其中包括1969年5月在内蒙古支边130人，国家共拨安置费350万元。

1965年9月3日，我们22位金一中毕业的知青插队到了大岩公社，当年加上社会下乡和64年下乡的知青总数，全公社大约在一百四十多人。

综上所述，我们这批1965年金一中毕业的青年，本不该出现在当时的知青名单中。因为它间于强制性下放的1964年，和老三届(指66、67、68届毕业生）大批知青下乡中间，恰似风暴中的台风眼，应是相对平静的一年，国家既没动员也没強制。

然而，热血沸腾的我们，义无反顾地报名去了，纯粹是自愿的。当时没有人鼓掌点赞，甚至至今仍还有人不理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没人知道我们当时的想法，似是情有可原。

甚至后来还有人将我们65年的下放与之后66年文革初期红卫兵的所作所为扯上了关系。完全是颠倒了时间顺序不说，还以点盖面以偏概全，罔顾事实生拉硬扯，显然是犯了常识性错误。

即便如此，我们至今仍无怨无悔，因为我们已将青春和热血献给祖国的农村建设。

上海艺术人文台《文中有话》节目有一集《知青博物馆》。其中复旦大学钱文忠教授和节目主持人有一段对话讲得好：

“我可以不要求你理解，但是共和国的历史要求我们对这全中国的知青，付出我们的敬意。他们为这个共和国背负了很多东西，我们整个的历史欠他们的。”

“知青这一代人对于共和国的意义在哪里？他们创造了共和国最辉煌的一段历史，这个是共和国不能忘记的，共和国每一个公民更不能忘记。”

“这一段历史上有着1600万中华民族最优秀的儿女，也许今天他们不再风光，他们也没风光过，我觉得他们就象是我们脚下的一片基石，我们就是踩着这些基石，一步一步走向山巅。”

“他们把我们成长的路，他们把共和国通向辉煌的未来的路，1600万中华儿女，用自己的身体，非常年轻的孩子们的身体，用他们的青春已经铺就。”

“这是一段值得尊重也必须尊重的历史！”

有这样的评价，对于我们这一代知青，已经很满足了。我们终究无愧于后人，无愧于生我养我的祖国！

（三）

现在，还是回到《知青孽债一深埋的爱》这个主题。

故事未开始前，先了解一下上海知青当年去黑龙江省的历史背景。

据有关资料统计：上海知青大批下乡，从1963年开始，到1977年结束。

上海去黑龙江知青共165186人，兵团、国营农场、林场138140人，插队27046人。其中5516名上海知青曾在原大兴安岭地区呼玛县（包括现在的塔河、漠河县）插队、20000余名上海知青曾在原黑河地区（爱辉、德都、逊克、孙吴、嘉荫等县）、原嫩江地区（克山、克东、依安、甘南等县）、原合江地区等处插队。

大兴安岭地区的上海知青除插队呼玛外，还分布在塔河、加格达奇、松岭、新林、呼中、十八站、韩家园、西林吉、阿木尔、图强等林场、农场、筑路队和地区直属单位（其中一些区域现划归内蒙古管辖）。大兴安岭行政公署现驻加格达奇。数千名上海知青曾转去大庆工作。

下乡不久就有少数人因病返城。正式的知青返城政策是1973年出台的，按规定只有少量知青可以返城，例如独生子女。上海知青的大批返城，各地时间不同。黑龙江在1978年，云南在1979年，安徽江西等省也是在1979年，而新疆知青则从未安排大批返城，大都是退休后回上海的。

可以说2010年3月5日东方卫视新年新节目播出的这台《幸福魔方》节目，其中《知青孽债一深埋的爱》这集故事就是在这样大历史背景下发生的。其故事情节就是众多上海知青在黑龙江生活的一个缩影。

故事中的这亇家庭，是知青返城家庭。讲得是一一

一日，女儿蓉蓉整理旧物时，无意中发现了母亲的旧日记，方才知道自己业已去世父亲仍健在，于是萌发亲自上门找回父亲的念头。

当女儿提出父母直接见面沟通，弄清真相真伪要求未予满足时，先以绝食的予以要挟，尔后联系东方卫视《幸福魔方》节目剧组，以期通过现场直播达到父母见面，进而相互沟通之目的。

果然，节目开播时，父亲王刚、母亲吴兰兰、女儿蓉蓉和她舅舅悉数豋场，分别坐在主持人四方玻璃房的四个方向。

但是，预期的会见，并未出现观众想像中夫妻久别重逢，抱头痛苦的激动场面。反而是双方见面就如好斗的公鸡一样唇枪舌剑、相互死磕，场面一度失控而尴尬。

女方姐弟一味责骂王刚是花花公子、伪君子，责他是用心不专，是现代的陈世美。并数次不容王刚置喙，大有一付兴师问罪，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让人看了便知这是一对积怨颇深的欢喜冤家。

为了让直播顺利进行，主持人宣布休息片刻，由心理辅导师干预，进行疏导。

果然，心理疏导初见成效。再次上场，男女当事双方按照心理辅导师要求，共同回忆当年在黑龙江初恋的情景。

从王刚和吴兰兰的尔后的对话中，观众们终于明白这段深埋三十年，既美好又苦涩的“孽债”的来龙去脉：

王刚是69年上海去黑龙江农场支边青年，一年后农场又迎来了一批新的上海知青。

知青群中身材瘦弱相貌姣好的吴兰兰，引起王刚的注意。在那火红的年代，农场规定不准知青谈恋爱，男女间因而不能大胆示爱。

于是，王刚有意无意接近讨好兰兰，收工的路上他故意蹲下身假意系鞋带，等走在后面的兰兰走过来，偷偷塞给她一块大白兔奶糖。兰兰住院了他走了30里路送去两个鸡蛋。

兰兰是军干家庭，文革期间受到冲击。在远离亲人远离城市的黑土地，能得到王刚哥哥般的关爱，她终于感动了。

于是，他们偷偷地恋爱了，兰兰给开刚洗衣服，她用妈妈寄来的毛线，给王刚打了毛衣，王刚也经常帮她干些力气活儿。

远离知青点两里路的小树林旁，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收工后的兰兰每每会去那里洗衣服。这里，渐渐成了他俩偷偷幽会的地方。

有时，王刚会唱藏族歌曲“洗衣歌”，有时他会吹吹笛子，兰兰就在小溪旁草地上翩翩伴舞，那样的日子无疑是浪漫蒂克的。

激情冲破了羁绊，他们偷食了禁果，欢愉过后他俩陷入沉痛的束缚现实中，兰兰问王刚：“真要出事怎么办？你可不能当陈世美？”

王刚则走到小溪旁精心挑选一枚鹅卵石，紧紧地握在手中，信誓旦旦地对兰兰说：“卵石为证，不论我走到天涯海角，爱你的心坚如磐石。”

真的出事了，兰兰有了妊娠反应，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为了隐瞒不至于招来横祸，兰兰就将被里撕成布条缠在身上，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强忍着精神和肉体的痛苦。

但是肚子渐渐大了，难免有暴露的一天。王刚经一起下乡的同学的指点。以请假探亲为名，找了户邻县农家住下，兰兰而后顺产一男婴。他们没有能力和条件抚养孩子，只好托付给当地老农抚养。

时间到了1979年，邓大人说：“让孩子们回来吧。”知青的政策放宽了，王刚可以顶替父亲工作返城了。

但兰兰父亲政策还没有落实，兰兰还因家庭政治背景不能参加高考，因而，兰兰不愿意王刚抛下她，让她孤独一人度日如年般继续受煎熬。

在自己的切身利益和恋人同甘共苦情感矛盾面前，在亲情爱情的天平上，王刚犹豫了，纠结万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回上海。

此时的兰兰，曾经的海誓山盟成为过去，恋情的甜言蜜语显得如此苍白，终究不抵回城的诱惑。

现实的残酷，兰兰精神终于崩溃，对于王刚她恨他、爱他、也无奈的谅解他。后来，书信成了他们唯一的精神寄托。

王刚到上海不久就收到兰兰又怀孕的消息，他曾怀疑兰兰为了留住爱情而说谎。

他回城和父母同住一个屋檐下，自己工作还没稳定，生活不能独立，难以养家糊口。面对兰兰窘状他无能为力，又难以启齿。

无形中，书信往来慢慢降了温。由于，两人情感渠道的阻塞，为而后两人误解的加深埋下了祸根。

后来，兰兰也病退返城了，因为怨恨，她没有去找王刚，而是回到了自己父母身边。

兰兰的父亲官复原职，终于等来了政治平反的春天。干部家庭看重脸面，本来并不看好兰兰的恋爱，现在又生米煮成熟饭，更感觉难堪无光。

王刚的回城后表现，让兰兰父母伤透了心。面对已到了预产期的女儿，兰兰一家，从今往后不让女儿再接触那个负心汉。

王刚得知兰兰回上海的消息，费尽周折打听到她所住在部队大院。

两年多时间，他为了见兰兰，风雨无阻地站在部队大院门口，等待会见兰兰的机会。可惜，看守大门士兵得到首长命令，不放他进去。后来，听说她们举家搬到北京，便断绝了任何信息。

王刚的父母年近古稀想孙心切，眼看兰兰人间蒸发杳无音信，便催促王刚早点结婚。王刚也心灰意冷决定放弃继续追寻兰兰。

在媒人撮合下王刚与同一单位主任的女儿结婚了。

然而婚后，兰兰倩影在王刚脑海里仍挥之不去，为得到她们母子信息，他瞒着媳妇多次返回插队的故地打探消息。

他小心翼翼精心保留着兰兰的信件照片，甚至那粒鹅卵石信物也让工匠钻个小孔系上红线常年挂在脖子上，这些成了他思恋兰兰的情感寄托。

终于有一天媳妇是发现了那些日记信件照片，知道了他的秘密一一原来丈夫同床异梦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不是自己。女人的嫉妒心驱使下，两人终究难以相处。一年半后，他们劳燕分飞，分道扬镳。

兰兰的弟弟也曾找过王刚，发现他结婚了。气愤之下两人大吵了一架。最后，妻舅骂他是当代陈世美负心汉，并放下狠话这辈子甮想再见到兰兰，愤然离去。

（四）

当岁月已经逝去，回忆变成痛苦，解释难以消除积怨，当观众再次回归现实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年。

节目中兰兰的弟弟插话骂王刚是花花公子，用情不一、伪君子、现代的陈世美。当年不但伤害了他姐姐，还在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子，而且比他的私生女还大几岁。

这无疑又是颗重磅炸弹，震傻了整个演播现场；又像一块巨石扔进了并不平静的水池，掀起了惊天巨澜，兰兰悲伤得愤然离去。

在场的观众都很吃惊，有的已经开始鄙异王刚为人。王刚也似乎羞愧地低下了头。但他仍希望能最后一次单独跟兰兰谈谈。

在女儿的劝说下，兰兰再次出现了，从她的表情仍可看出她的怨气未消，对负心郎的愤恨。

她数落他：当年返城后为何不来找她？在那亇孤独无助的年月里，她独自偷偷生下女儿，女儿过着没爹的日子；为照顾生病女儿导致自己阑尾炎发作，一切病痛和委屈唯有默默忍受；女儿上小学时看到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母，而她自己只有妈妈和外公外婆相伴，还得背负私生女的骂声，只得告诉她父亲死了。

王刚辩解：他根本不知道女儿的存在，当时只是听说你怀孕了，可正逢我们返城，曾建议你拿掉孩子，继续去读书受教育。但是这两年我一刻都没停止寻找你，哪怕刮风或下雨。你父母极力阻止我们见面，后来竟举家搬迁，从人间消失了。我家里还存放你当年为我织的毛衣，和我去找你的所有往返车票住宿凭证，还有我们当年的定情物鹅卵石，并为它钻了洞，这些年一直挂身上。

兰兰又哭着问：那你外面还有个儿子又怎么解释？

王刚回道：这问题能跟你私下聊嘛？今天我为你带来了礼物，你不看的话，这辈子都会后悔的。

兰兰大声说：你敢当大家的面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让你当大家的面说清楚，看清你的伪君子真面目。

然而，让谁也沒想到的是，此时剧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折。

王刚：你真让我说吗？（稍作沉默）继而痛哭流涕地说：他就是我们的儿子牛牛呀！我的婚姻结束后就拼命找我们的儿子，以弥补对你的亏欠。十多年呀，后来在朋友帮助下寻到了，找到后拼自己最大能力培养我们的孩子，送他出国留学，孩子活得很好还成了家，我送你的礼物就是我们的儿子。

于是，本场压轴戏儿子出场了，和妹妹母亲深情拥抱在一起。

儿子流着泪向母亲诉说：爸爸是个好男人、好父亲，这些年他一刻都没停止找你，总在深夜常对我唱那首你们在小河边一起唱过的《洗衣歌》，还教我唱。

王刚最后提出一个要求：希望这次能拍张全家福，好让他放家里天天看，让他有个家的感觉。

现场的观众和主持人、心理辅导师等，无不为之动容，一致赞同他的提议。

故事在一家人的合影中结束，最终结局如何？观众也不得而知。

但是，既然误会已解除，破镜重圆仍是最好的结局一一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注：故事情节部分参照网文，如有雷同，请见谅）

（五）

俗话说，“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历史已经翻过知青上山下乡的这一页，难忘的蹉跎岁月终于一去不复返了。

当然，现在来讨论王刚和吴兰兰的谁对谁错已无甚意义。这样人间悲剧纯粹是那亇时代造成的，这样骨肉分离，妻离子散的家庭岂止王刚吴兰兰一家。即便王刚当年不回城，留在农场与兰兰厮守终生，白头到老，能否换来两人幸福美满的终生？想必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在那亇动荡的时代，蹉跎的岁月，连人身自由，安定生活都难以保证，何谈百姓的幸福？俗话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纵然王刚有心补天，也无回天之力。

如撇开以上大环境的社会因素，试以敝人之所见，略谈男女双方当年在情感处理不足之处，与大家共勉之:

男女相悦，从相识、相知到相守，最终走向婚姻殿堂。期间相处必须坦诚相待，相互信任，决不能藏着掖着，更不能相互怀疑。如果只停留在双方当初的好感上，则不能长；如只信所谓的山誓海盟的口头承诺上，便不会实；如只每天卿卿我我厮混，未遇风浪考验，就经不起波折。当然，所有这一切，时间是最好的试金石。故事中的王刚吴兰兰正是缺乏双方应有的信任，只凭最初好感就有了爱情的结晶，由于相处时间太短，故知得不透，爱的不深，双方没能结成那种至死不渝，同甘苦，共命运抵御风险的合力；

其次，真正的爱情，决不是临时凑和的男女组合，而是言必信，行必果的夫妻对。就像配合默契的双打选手，绝妙的心有灵犀桥牌和双人舞派对。俗话说，夫唱妇随，得心应手，决非浪得虚名。夫婿咋想的，娘子应肚中自明，而不是各敲各的鼓，胡乱猜忌。故事中王刚吴兰兰，面对回城也好，世俗观念也好，明显有了分歧，造成劲不能往一处使，女方甚至屈从于家庭压力，未明状况就不分青红皂白，责怪对方，造成隔閤加大；

第三，夫妻双方的体谅谦让，大度对人也很重要，遇事双方要沟通，不能独断专行。有时遇事要互换角色和位置，站在对方角度考虑问题。故事中的王刚处理第一个孩子两人有商量，第二亇就明显推诿，处理回城更草率；而吴兰兰回城后堵气未找王刚，之后又屈从家庭压力，回避王刚，最后来个人间蒸发。显然，双方行事上都有过错。

第四，两人“门不当，户不对”，家庭差别太大变数也大，当然有时也会有例外；

第五，美满的婚姻是建立在一定经济基础上的，只凭感情是难以持久的。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可能讲的太绝对，但是结婚是要有一定的经济来源加以维持的。所以，知青在下放期间谈婚论嫁，注定要冒一定风险的。

当然，这里只是就事论事说上几句，可能也只能“蒙眼击鼓传花，沒敲到点子上”。也许，“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每个人阅历境遇不同，观点也不相同，故仅供参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