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5/4月12日/周二 维也纳游览
8:00出发，乘地铁U6，2站到Längenfeldgasse→转U4，2站到Schönbrunn站→Hütteldorf方向出→步行600米→到美泉宫（Schonbrunn）→进东侧售票大厅买帝国游票（Imperial Tour），13.3€；（豪华游（Grand Tuor）15.9€）→进西门→存包→领中文讲解器→参观弗朗茨·约瑟夫一世和茜茜公主住过的房间→走错出口，进入豪华游行程，继续参观玛利亚.特蕾西亚一家住过的房间→花园→Cafe Reudenz吃早餐。
“买22个房间的票看了40个房间，超值了！如果再喝一杯女皇咖啡，美泉宫的游览就Perfect了。可Waitress说要下午才有，只好点了另一款奥地利著名咖啡——Melange，加上两样点心，一共24€。”Yan端过托盘。
“女皇咖啡很特别吗？别的地方也有吧？刚才皇宫参观，前半部分看得还算明白：茜茜公主也叫伊丽莎白，是约瑟夫皇帝的皇后；后面‘蹭看’部分，没有中文讲解，神圣罗马帝国、奥匈帝国，还有哈布斯堡王朝等等，搞得我一头雾水。嗯，这咖啡不错，味道类似卡布奇诺。”Jinna搅动杯中物。
“以女皇Maria Theresia（玛丽娅·特蕾西娅）命名的咖啡是黑咖啡混合法国橘子酒，配奶油，上撒桔皮丝，可能霍夫堡宫附近的Café Central的更地道。那是维也纳最著名的咖啡馆，1876年开业，佛洛依德、托洛斯基、列宁等名流都在那喝过咖啡。‘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往咖啡馆的路上。’这句话不是巴尔扎克说的，而是出自这家咖啡馆的老客户彼得•艾尔博格之口。你的问题打我兜里了，之前看过BBC拍的一部纪录片《哈布斯堡帝国》，能跟你讲点ABC。”
“神圣罗马帝国是中世纪时期地跨西欧和中欧的封建君主制帝国。962年，德意志国王、萨克森王朝的奥托一世在罗马由教皇加冕称帝，由此德意志帝国被称为神圣罗马帝国。极盛时期的疆域包括现在大部分欧盟成员国——德国、奥地利、意大利北部和中部、捷克、斯洛伐克、法国东部、荷兰、比利时、卢森堡和瑞士，帝国的皇帝由属地中七个大诸侯国推选。1806年，帝国被拿破仑一世灭亡。
看到美泉宫顶上的金色双头鹰吗？那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国徽，也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徽标。11世纪初，哈布斯堡家族在瑞士阿尔卑斯山脚下建鹰堡。1273年，哈家族的男爵鲁道夫一世被选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282年，他把奥地利和施蒂里亚分别传给两个儿子。14世纪，哈家族被瑞士农民打败，从鹰堡搬迁到维也纳，那时维也纳是神圣罗马帝国的边境小镇。15世纪开始，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选举和位子都被哈家族控制着。1789年法国大革命后，拿破仑打败并解散神圣罗马帝国。于是，1806年，帝国的末帝弗朗茨二世摇身变为奥地利帝国的元皇，被并称为：Franz II/FranzⅠ。
16至17世纪，哈布斯堡家族扩张至鼎盛，称日不落帝国。玛丽娅·特蕾西娅是哈家族一堆皇帝中最杰出的，她执政后，维也纳成了欧洲中心，从父亲手中继承来的美泉宫也被她改造成皇家生活中心——这座有1441个房间和巨大花园的宫殿后来成为展示艺术精品的殿堂，同时也是哈王朝的历史见证。
哈布斯堡家族通过联姻获得继承权来扩大势力范围，余秋雨说得直白：‘她们不高兴时，就打来打去。她们高兴时，就嫁来嫁去’。玛丽娅·特蕾西娅更是把她20年里生的16个孩子当成政治联姻的雄厚资源，她因此得到‘欧洲丈母娘’的称号。她的名言是：让别人去打仗，而我们就去结婚吧！她把小女儿玛利·安东尼特嫁给了后来被送上断头台的法皇路易十六，宫里最昂贵的百万厅摆了这个法国王后的胸像。拿破仑厅曾是玛丽娅的卧室，拿破仑占领维也纳期间住在这里。为与法国缔结和约，弗朗茨二世与其祖母玛丽娅同出一辙——和亲，将女儿玛利·路易斯嫁给了拿破仑。后来，玛利的儿子、21岁的拿破仑二世患肺病也死在这个房间。”
“我有点乱，那几个弗朗茨，包括茜茜公主的丈夫弗朗茨▪约瑟夫一世与玛丽娅·特蕾西娅都是什么关系？”Jinna问。
“哦，第一个弗朗茨是玛丽娅·特蕾西娅的丈夫。玛丽娅将奥地利、匈牙利、波希米亚三顶王冠戴在自己头上，而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这个名号留给了丈夫弗朗茨·斯蒂芬。虽然她与丈夫感情甚笃（美泉宫里那间漆画厅是玛利娅为纪念亡夫改建的，镶嵌在桃木墙面中的黑色漆画都是从北京进口的；丈夫死后，玛丽娅再没脱下寡妇装），但始终牢牢把持着朝政大权，弗朗茨一世只能将满腔才智用于治理自己的小公国和美泉宫的后花园——他在那办了个动物园。第二个弗朗茨是玛丽娅的长子，他在父皇死后继位，但执政者仍是母后。第三个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末帝弗朗茨二世，他是玛丽娅的孙子。第四个弗朗茨——茜茜公主的丈夫是佛朗茨二世的长孙，也就是玛丽娅孙子的孙子。
生于亦死于美泉宫的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堪称奥匈帝国的悲情皇帝：他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嫡系传人，他异常勤奋，每天工作12小时以上，洗冷水澡，睡行军床，能熟练运用8种语言，还娶了异常美丽的王后。可等到他68年统治生涯结束时，一切都恍然如梦——弟弟在墨西哥被枪决，妻子在日内瓦被刺死，儿子年纪轻轻就自杀，选定的继承人在萨拉热窝被刺死，他向塞尔维亚发动报复性战争，结果导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他去世两年后，一战才结束……”
“噢，《茜茜公主》电影里的白马王子变成了倒霉蛋！接下来去哪？”
“这一整天大概都要在哈家族的史迹里转悠了，按照旅行团的常规路线，要看十五六个点，咱也走马观花，除个别处，多数只看外观。”
“OK，咱就走着看着聊着吧。Les’t go!”
搭乘地铁U4→8站到Stadtpark站→进城市公园→小金人：以《蓝色多瑙河》《维也纳森林的故事》《春之声圆舞曲》等经典获“圆舞曲之王”桂冠的小约翰·施特劳斯（Johann Baptist Strauss）金色雕像挨着公园西南角的库尔沙龙（Kursalon），1868年，小约翰·施特劳斯在此举办首场音乐会。现在这里音乐会票30-60€，有中文节目单。
与“金色施特劳斯”合影，在公园晃悠30分钟→乘电车2路→Karlsplatz站→步行100米→金色大厅买次日音乐会票，被告知机器坏了，开演前半小时来买就OK→卡尔教堂（Karlskirche）：这座维也纳最漂亮的巴洛克教堂是为兑现诺言而建——1713年瘟疫流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卡尔六世承诺：只要维也纳能躲过劫难，就建一座教堂奉献给米兰总主教圣波洛梅。花一小时和8€门票进入教堂，主要看5处：①正面山墙上的圣波洛梅欧像；②主入口两侧象征旧约和新约的天使像；③门前双圆柱，左柱代表信念，右柱代表勇气；④大殿正前方的主祭坛，圣波洛梅欧在天使簇拥下驾云升空；⑤直径约25米的椭圆形穹顶，可乘电梯登高，近距离欣赏面积达1250平米的巨幅天顶画。
出卡尔教堂后步行500米→维也纳国家歌剧院（Wiener Staatsoper）：这座环城大道上的首座公共建筑建于1861-1869年，外观有3处看点：①南侧主立面楼顶上的雕像，缪斯女神埃拉托（Erato）骑着佩加索斯（Pegasus）飞马；②门廊上方五尊铜像，从左至右依次代表英雄、悲剧、幻想、喜剧、爱情；③两侧喷泉，左侧代表音乐、舞蹈、欢乐和轻浮，右侧代表诱惑、懊悔、爱和报复。广场上穿红色宫廷服的小帅哥中英文混搭着推销音乐会票：“金色大厅的Concert？to old and boring！这个好（翻手上的节目单，唱）：‘好一朵茉莉花’，还有Dancing，I give you a good seat……”
乘71路电车1站→城堡花园（Burggarten），重点看几尊雕像：①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德国最著名的作家和诗人；②弗雷德里希·席勒（Friedrich Schiller），地位仅次于歌德的诗人、剧作家，最广为人知的作品是被贝多芬谱写为第九交响曲的《欢乐颂》。1794年，歌德与席勒结识并成为挚友，听到席勒去世的消息，歌德悲痛万分，他说“我失去了席勒，等于失去了我生命的一半。”维也纳人将二者雕像相对而立，让他们永远能看到对方；③莫扎特(Mozart Denkmal)；④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弗朗茨·斯蒂芬骑马雕像。
步行10分钟→博物馆区(Museumsquartier）→玛丽娅·特蕾西娅广场（Maria-Theresien-Platz）:1888年广场正中竖立起统治奥地利长达40年的女强人雕像，雕像中，女皇手持1773年的“国本诏书”，底座上，四座骑马雕像围绕。广场左右是自然史博物馆（Naturhistorisches Museum）和艺术史博物馆（KHM Wine），两座建筑是弗朗茨·约瑟夫一世下令修建的，由同一位建筑师设计，属新巴洛克风格。
“要进去看吗？”环拍过广场又给拉手风琴的马面人几个钢镚后，Jinna问Yan。
“艺术史博物馆是全世界第四大美术馆，馆藏了哈布斯堡家族的艺术品收藏。尤其是古典大师油画，从文艺复兴时期的拉斐尔、提香、丢勒到鲁本斯和老布吕赫尔等等，几乎囊括了欧洲顶级画家的力作。可进去最大障碍是它实在太大了，我估计走不到三分之一，我们就会犯倦怠症而逃之夭夭，那15€门票岂不亏大了，咱还是Go
on to the next吧。”
穿过城堡门→英雄广场→新皇宫→皇宫→弗兰茨广场→米夏尔广场和教堂→皇家马厩→国家图书馆→约瑟夫广场→奥古斯丁教堂→阿尔贝蒂娜博物馆。穿行于霍夫堡建筑群中，注目6处：①英雄广场（Heldenplatz）上两尊骑马雕像：新皇宫前策马提缰的是在第二次奥土战争中夺回贝尔格莱德的欧根亲王；草地中央执旗跃马的是首次击败拿破仑的卡尔大公。②新皇宫(NeueBurg)阳台：1938年3月15日，希特勒在此宣布奥地利与德国合并。③霍夫堡皇宫(Hofburg)：占地24万平米，有18个翼、54个出口、19个庭院、2600个房间。汇集欧洲多种风格建筑。若进入参观，宴会和银器馆、瑞士人大门、城堡小教堂、珍宝馆和皇帝起居室等展览要耗费大半天。④弗兰茨皇帝广场(Franzl.Denkmal)：神圣罗马帝国的末帝/奥地利帝国元皇弗朗茨二世/一世神情落寂地立在写着“吾爱吾民”的基座上，被代表和平、信仰、力量和正义的四尊女像围绕。⑤国家图书馆和约瑟夫广场(Josefsplatz)：肇始于14世纪的宫廷图书馆藏书240万卷，其中长78米、宽14米、高19米的豪华大厅和从欧根亲王图书馆搬迁来的16000卷精装古书是最亮眼的。图书馆门前是约瑟夫二世骑马铜像。⑥奥古斯丁教堂(Augustinkirche)：皇家婚丧大事都在这里举行，当年拿破仑忙于争战，与玛丽亚·路易丝的婚礼都让他人代行。弗兰茨·约瑟夫和茜茜公主的婚礼也在这里举行。教堂内的小墓穴里藏着54个小罐，小罐内是哈布斯堡皇亲们的心脏！哈王朝成员死后尸体分三处下葬：心脏放在奥古斯丁教堂，其它内脏放在斯蒂芬教堂，尸骨则放置在皇家墓穴。
“他们看起来都一个模样——硕大的花岗岩和砂岩墙体，屋顶上、三角墙上和门口那些威武雄壮的雕像，难怪那个喜欢满世界晃悠又颇为‘毒舌’的布莱森说：‘一个火星人要是想在地球着陆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挑选维也纳作为着陆点，因为他肯定会把这里当做这个星球的都城。’他说维也纳最令人失望的地方就是咖啡馆，因为那的‘侍者和衣帽间的服务员会把你当做一坨屎来对待’……”
“哈哈，这人好玩。这个博物馆进吗？”Jinna问。
“阿尔贝蒂娜（Albertina），这座世界最大的平面艺术博物馆也是哈布斯堡家族的遗产——玛丽娅·特蕾西娅的女儿克里斯蒂娜嫁给了波兰国王的儿子阿尔伯特，婚后他们被派外地任总督。回到维也纳后，弗朗茨二世（克里斯蒂娜的侄子）送给他们一座宫殿。阿尔伯特对宫殿进行扩建，并将外任时收集的艺术品纳入其中。他们无子女，过继的克里斯蒂娜哥哥的儿子卡尔继承了他们的家业。卡尔去世后，他的长子阿尔布雷希特请人在宫殿外建造了阿尔布雷希特喷泉（Albrechtsbrunnen），喷泉上方的骑马雕像就是他。但布莱森不推荐这儿，当年他来时，门票45先令，他觉得他们应该让他抱走一幅画才算公道。现在门票12.9€，我岂不应该抱走那幅最著名的馆藏——丢勒的《野兔》！其实我更喜欢分离派代表古斯塔夫·克里姆特（Gustav Klimt）的《吻》，那幅画是美景宫国家美术馆的镇馆之宝……而且布莱森还说，在阿尔贝蒂娜这栋巨大无比的房子里几乎什么展品都没有，对公众开放的8个小房间里面全是吱呀作响的旧地板和练习素描的学生，还有一些无名画家的低劣习作……况且即便我相信20多年后这里已经变得美轮美奂，也没有进去泡的时间了。”
被嘉布遗会修士教堂(Kapuzinerkirche)售票处的大妈误导（她不相信两个中国人会对墓穴感兴趣），围着有十字架的土黄房子转了三圈，才找到皇家墓穴的入口。花5.5€买了门票下到地下室，哈布斯堡家族138名成员的棺椁排行列阵，按照攻略重点看过几处：①玛丽娅·特蕾西娅与佛朗茨·斯蒂芬合葬的棺椁，周围是他们戴过的皇冠，上方，两人相对而视。②马西米连诺一世棺椁，前面有红白绿三色墨西哥国旗。马西米连诺是弗兰茨·约瑟夫的弟弟，他受拿破仑三世怂恿，做了墨西哥的皇帝，后来卷入法军与墨西哥共和主义者的战争，失败后以颠覆墨西哥共和国的罪名被判处枪决。③弗兰茨·约瑟夫皇帝的棺椁，左边是伊丽莎白皇后（茜茜公主），右边是其儿子鲁道夫。鲁道夫因精神崩溃，与情人一同殉情自杀。他死后，其堂弟弗朗茨·斐迪南大公成为皇储。1914年斐迪南被刺杀引发一连串事件，进而导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
“像上历史课，我印象中的维也纳是音乐之都，每一步都可能踩在音符上，却不想今天的每一步几乎都踏进历史中。”
“嗯，我旅行时习惯带本书，这次带的是余秋雨的《行者无疆》。用书中的这句话给哈布斯堡王朝盖棺定论似乎很合适：‘如果大车必然要倒，妄图去扶持反而是一种骚扰；如果历史已无意于罗马，励精图治反而是一种反动’……”
离开皇家墓穴，走向城中心，两人像被刹那间刺破乌云的阳光照亮了一般，各有所悟。
斯蒂芬大教堂（Stephansdom）：哥特式建筑，建成于1433年，高137米，是世界第八高教堂。除北大殿免费参观外，其他部分均收费：北塔有电梯，5.5€；南塔无电梯，徒步登343级台阶，4.5€；中殿和南殿5.5€，需由导游带领方可进入。几处看点：①由23万块琉璃瓦拼成的华丽屋顶：其中南侧图案的双头鹰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徽标，中间的字母F.I.是首位奥地利帝国皇帝Franz I的缩写；北侧两个图案分别象征奥地利共和国和首都维也纳。②大门右侧外墙上的“O5”标志：1938年3月奥地利纳粹党发动政变推翻奥地利共和政府，宣布德奥合并，组成大德意志，相当于奥地利被德国吞并。维也纳抵抗组织为了让人们记住“奥地利”，在这用白笔写下“O5”，“O”代表德文字母“Ö”，“5”代表德文第五个字母“E”，合起来为“ÖE”。③普默林（Pummerin）大钟：在68米高的北塔上，大钟重20吨，是欧洲第二大摇摆钟。④72个哈布斯堡皇族成员的内脏。
壕沟大街（Graben）中央，矗立着奥地利皇帝利奥波特一世1693年下令建造的黑死病纪念柱。这座巴洛克式纪念柱分三层：顶端是金灿灿的圣三位一体雕像；中间是跪着向上帝祈祷、为子民求福的利奥波德一世；最底层是与病魔斗争中的人民。底层的三个角上镶嵌着哈布斯堡家族几个主要领地的盾徽。
在Stephansplatz站乘地铁U3，2站→Volksthester→向东北走400米→国会大厦→城堡剧院→市政厅→市政厅公园。看三座建筑：①国会大厦（Parlamentsgebäude）：奥地利国会两院所在地，建成于1883年，希腊复兴式建筑。大厦三角檐上雕刻着弗朗茨一世向17个民族颁发宪法的场景；大厦前雅典娜女神脚下的雕像象征奥匈帝国的四大河流：多瑙河、莱茵河、易北河和摩尔多瓦河。②城堡剧院（Burgtheater）：前身为霍夫堡剧院，建筑上方仍有“皇家霍夫堡剧院”字样，入口的上方雕塑是太阳神阿波罗与悲剧中的缪斯。③市政厅（Rathaus Wien）：新哥特式建筑，维也纳市长和市议会驻地。正面5座尖塔，中间正塔高98米。修建时，教会规定非教堂建筑高度不得超过100米，设计师便在塔尖上加了一尊高3.4米的“铁人”。
被嫣红姹紫的郁金香和花黄枝褐的连翘招惹得“咔嚓”了好一阵，Yan和Jinna才在市政厅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来，“哥特式、巴洛克、文艺复兴、洛可可……在音乐之都里被建筑搞晕了！”
“嗯，1998年春节，我随中央民乐团第一次到访维也纳，导游是个在维也纳大学学艺术的四川姑娘，她赞叹‘Ring strasse（戒指路），多美妙的名字啊！’我至今声貌犹存。我们今天走过的这条长4公里、宽60米的环城大道就是那个‘情种+倒霉蛋’——约瑟夫﹒佛朗茨一世在19世纪中期下令修建的，是他的‘流芳工程’，两边建筑也彰显了他的艺术品位……都说维也纳是音乐之都，但音乐会在哪儿开，歌剧在哪儿演，华尔兹舞在哪儿跳，赞美诗在哪儿唱？当然是在建筑物里啊！所以歌德说：建筑是凝固的音乐，音乐是流动的建筑。”
“哦，今天我们晕乎在凝固的音乐里，明天晕乎在流动的建筑里——我喜欢这晕乎的感觉！走吧，去Plachutta。”
进地铁U2 Rathaus站，3站→Karlsplatz，Oper口出→Kärntner Straße→Walfischgasse右拐，Plachutta的“老欧州绿”招牌和布帘就赫然入目了。
2015年，Plachutta在tripadvisor上排名第37，但口碑却相当响亮。Yan和Jinna奔着招牌菜来，但坐定后还是“萌萌哒”听老waiter推荐：Tafelspitz（清炖牛肉）是弗兰茨.约瑟夫最喜欢的，可他妻子——茜茜公主却只喝汤不吃肉，因为她永远都在减肥；Wiener Schnitzel（维也纳炸肉排）、本地啤酒和巧克力慕斯蛋糕都很famous。
“Do you like Sissi（你喜欢茜茜吗）？”Jinna啜一口冰激凌。
“Ha-ha，I like you more now! beacurce I believe that when you enjoy the supper, will say good and give me some tips (我更喜欢你，因为我相信当你享受了晚餐后会说好并给我小费。”老waiter绽开一脸皱纹。
“这马屁拍的！他怕咱不付小费呢。不过这饭60€，还行！”看过账单，Yan将70€放在钱夹里，“Really delicious and your service is good！you can keep the change!（味道真不错，服务也很好，不用找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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