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3日,是两个重要历史事件叠加的时刻:一方面,是哈耶克的辞世。另一方面,则是美国著名演说《不自由 毋宁死》的发表的纪念日。
而之所以我在今天格外想动笔,当然是因为这两套学说一直以来都在型塑我的价值观,更在来到美国之后持续推动着我的世界观的整体的转向。
毫无疑问的是,在宪政体制推进的过程中,无论是当年帕特里克·亨利、还是后来的哈耶克,其不可超越性都已经被时间所证明,而且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他们还会因为各种很可能发生的变化、而持续被大家所记取。
至于我自己,我本来希望在哈耶克30周年的忌日里,重重地献上我的纪念,因为那一年将是我很关注的2022年。
大家都知道,当年的一篇反对英王横征暴敛的檄文,通过乔治·华盛顿的努力、奠定了美国立国的根本。而后来哈耶克对集体主义思潮的批评,则结果里根的努力,重新确立了美国今天的繁荣,以及全球范围内的领导地位。
哈耶克的英语名字,是hayek。由此英语衍生出了一个新词:hayeker。这个应该就是指那些口口声声不离“哈耶克”的一群人吧。在全球范围内,这个名单中也有许多华人学者接过接力棒,用自己的心血——甚至生命——,把哈耶克的理论一点儿一点儿地去传播开来。
而这一群人当中的最高的群体,则是称作“朝圣山学会”的会员了。那个70年前千辛万苦拼凑了30多人的大会,现在当然是全球范围内哈耶克研究者梦寐以求的殿堂。
不过,我相信对于那些真正的hayeker、那些真正想传播哈耶克思想的人,这些冠冕可能没有那么重要,因为在大家心中,如何更多地唤醒糊里糊涂的老百姓,应该是大家最担心的事情。
甚至于,我想到了梁启超先生写下的名言:“故誉满天下,未必不为乡愿(伪君子);谤满天下,未必不为伟人”。因为我一直用类似的语言来介绍哈耶克:他一直被仇恨,却从未被超越。
郑经卫
2019年3月23日
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