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该怎么唱?

在这个全球华人共同庆祝的日子里,讨论一个看起来有点儿快乐的内容吧:歌,该怎么唱?

首先,我发现“唱歌”这个词有很多引申之后的含义。比如旅游团坐大巴出门时,一到服务区导游就会问:有人“唱歌”吗?谁要“跳舞”呀??!!

当然,我们今天讨论的,是真的唱歌,不是高速公路服务区里的保留节目。

这几天,在那传说中躁动不安的“小连”,有一个父亲,带着三个孩子,面对那些躁动的人群,以一首国歌,清楚地向成千上万的人公开表达了自己的不同政见。因为那些人在唱另外一首属于他们的歌。

从视频上可以清楚看到:这位父亲的大女儿,大概5-6岁吧,几乎是用一种进似乎歇斯底里的哭泣,祈求那孤身奋战的父亲赶紧离开。

至此我可以明明白白地指出这位父亲的第一个错误:在这么激动的情况下,他的国歌肯定唱跑调儿了(呵呵呵)!

当然,这个话题,其实关键的问题在这里:言论的ZY,到底应该如何实现?

毫无疑问,双方唱自己喜欢的歌,肯定都是基本的权利、绝对不可以被封杀。但是,只要大家这么一唱,连几岁的孩子都明白,早晚会动起手来。那么,言论的“自铀”,到底应该如何落实呢?这个难道不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吗?

看起来,这个问题相当高大上、似乎完全无解。其实在西方根本它就不是问题。抛开欧美不说,今天我用日本这个亚洲最早最大的民主国家,来讨论一下吧。

当年,在美军的刺刀下,日本开始了民主化进程。然而,各种激进的行为马上就如影随形。结果日本“景猹”苦涩地发现,哪怕是号称“东方君子国”的日本,不同政见之间的群体,很快就会撸胳膊挽袖子。同样,任何一方的表达权利,当然都是雷打不动的***权利。

怎么办呢?

很快大家发现了一个简单的好办法:既然他们双方见面就打,那么把他们的集会安排在不同的地方,不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吗?

的确,这么一安排,所有的暴力行动马上烟消云散。

但是,很快大家又发现,有些场合,肯定是双方要在狭窄空间见面的。完全相同的时间和空间,怎么办呢?

还是同样的道理:分割。哪怕在再狭小的空间,日本”景猹”也会用一条马路,把不同政见的双方隔开。当然,这种情况下,有些时候警员会站在大家的正中间。

至此,这些“景猹”也许并不完全明白,但是他们的工作,其实恰恰满足了当代宪政对zf职能的基本诉求:避免老百姓互相。

我一再说过,美国的立国者,一直希望把这个职能定义为“zf唯一的职能”。而日本的经历,完美地证明了这种诉求的有效性与合理性。

而放在“小连”身上我们可以以此理论来分析说:当时唱歌的双方之所以近距离接触到了彼此,只能说明景猹有所疏忽。否则,孩子不要担心受怕,父亲也不会唱歌跑调儿。


郑经卫

2019年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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