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家的尼庵、戏班展现《红楼梦》中

2017-7-13  《冒辟疆著<红楼梦>探源》

如皋红楼梦研究会

 一、冒辟疆府的“别离庙”与《红楼梦》中的“栊翠庵”

  冒辟疆与吴蕊仙也有一段让人唏嘘不已的情缘。吴蕊仙是明末长洲(苏州)人,名琪,字蕊仙,别号佛眉,号上莲道人。“吴蕊仙的丈夫管勋(字予嘉),是冒辟疆在复社的好友。……后来,管勋因反清事败遇难,吴蕊仙只身渡江,投靠丈夫的故友、慷慨好义的冒辟疆。途中曾遭遇盗匪抢劫,歹徒凌辱,费尽周折,才到了如皋,冒辟疆将她安置在深翠山房。”吴蕊仙从小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她不仅容貌秀美,还善诗精画,更是一位性情中女子。她是在1651年董小宛长逝后来到如皋的,吴冒相处生情,但冒辟疆已纳婢女吴扣扣为妾,且冒辟疆已因李之椿牵连有名在案,更不敢收留反清烈士遗孀。吴蕊仙见此情此景,尚能自知之明,但又不愿回去,便定下遁入空门带发修行的主意。于是冒辟疆在城南杨花桥旁盖小庙一座,蕊仙自号“辉宗”,从此青灯孤影,茹素念佛,有10多年,直至离世。冒辟疆又见到一个苦命才女,为他断了凡心,忧郁而亡,十分伤心。后携友前往凭吊,刻名“别离庙”以示怀情。数十年后的乾隆年间,通州诗人李约园感叹冒吴当日之浪漫故事,跋涉百里寻觅荒庙并留诗庙中:“别离庙,春禽叫,不见当日如花人,但见今日花含笑。春花有时落复开,玉颜一去难重来。只今荒烟蔓草最深处,愁魂犹望姑苏台……请看今日别离庙,传语神仙总断肠。”令人潸然泪下。

  大观园中贾府也有“栊翠庵”一处,里面住着带发修行,美丽孤傲的妙玉,妙玉本是苏州姑娘,出身书香仕宦之家。妙玉是个极怪僻、极洁净之人。《红楼梦》前八十回没有写到她的去向,但从妙玉判词,“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可推测她的命运,“云空未必空”是说虽入空门,对宝玉有意,后两句预示她将是悲剧下场。

  自古王公贵族、豪门富户,少有私家尼姑庙的。但现实世界的如皋冒辟疆,就在城南杨花桥旁修造一座尼庵后来取名的“别离庙”,令人惊奇不已。

  令人匪夷所思的情节,如皋“别离庙”里住着一位对冒辟疆有意,凡根未断的,原籍苏州带发修行的女尼辉宗。《红楼梦》里的“栊翠庵”同样住着一位对宝玉有意,凡根未断的,原籍苏州带发修行的女尼妙玉。

  两位女尼,都住在私家尼庵里,都带发修行,都是美女,都会写诗,都来自苏州,都对男主角有意,都是悲剧结局。

  冒府发生的吴蕊仙的故事是不可复制的,但冒辟疆把他对吴蕊仙的全部情意和思念,以著写《红楼梦》通过妙玉入尼身世作了倾诉,这不应该说是个巧合。

  二、冒府、贾府家中均蓄有昆剧家班

  昆剧已有600多年历史,被称为“百戏之祖,百戏之师”。昆曲行腔优美,以缠绵婉转、柔曼悠远见长。是中国众多地方剧中的最优雅、最细腻的戏曲。冒辟疆酷爱昆剧,青年时在秦淮跟着“金陵八艳”学唱昆曲,明亡后冒辟疆吸收了阮大铖家班的名角和一些昆剧著名演奏家、琴师,又到昆曲之乡的苏州招募少年童子,当然还有编剧、导演、化妆师、服装师等剧务人员,组成了一支能演出《牡丹亭》《西厢记》《邯郸梦》等著名昆剧节目的“昆剧家班”。所谓“家班”,用当今话说,就是冒府拥有相当规模的冒氏昆剧演出团。这个剧团在冒府的“得全堂”常年演出,招待宾客。

  冒辟疆的家庭能组建一个剧团,除了主人的自身喜好外,还要具备雄厚的财力,更重要的是主人冒辟疆系明末四大才子之一,不仅有财力,更是他的才能发挥,他具有编剧、导演的本领,甚至亲自教唱曲调。冒氏家庭剧团全盛时期的演出轰动如城,这在许多文稿中都可见到。近代有人研究表明冒辟疆对昆剧的发展、改革、创新是有较大贡献的。

  尽管冒辟疆晚年家境败落、生活困窘,但冒辟疆决不解散其家庭昆剧团,这些演职员已经成为冒府家庭的成员,冒辟疆引领“冒氏昆剧团”走向市场,以求自救。他在给朋友信中记述“家生十余童子,亲教歌曲成班,供人剧饮,岁可得一二百金。”甚至冒辟疆临终前还要“诸童度曲”。可见冒辟疆对昆曲的热爱到了何等程度。用今天的话说,冒辟疆倒是用市场经济的理念,解决自家昆剧戏班难以为继的问题。

  冒辟疆的昆剧情结,在《红楼梦》中有淋漓尽致的表达,《红楼梦》一些回目中描述的剧目演出也是昆剧。贾府亦有成建制的昆剧戏班,在贾府经常演出供家人宾客欣赏,乃至演出的剧目都差不多。甚至贾府昆剧演职员居住的场所“梨香院”的名字也酷似冒氏西府的“香俪园”。

  以上所述的,只是其中的重要两例,仅此,也能充分证明冒辟疆在著写《红楼梦》时,用心何其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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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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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 区块链 文章的撰写

上海冒氏家族文化研究会会长 如皋红楼梦研究会名誉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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