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6-29 《冒辟疆著<红楼梦>探源》
如皋红楼梦研究会
“诔”起源于西周,盛行于两汉魏晋的一种祭文,是古代用以表彰死者德行并致哀悼的文辞,仅能用于上对下。此种哀祭文体往往“缠绵而凄怆”。随着时代不断地演进,“诔”文不断弱化,明清时“诔”文比较罕见。但是《红楼梦》中却出现了贾宝玉追悼晴雯的《芙蓉女儿诔》,这就引起如皋红研者的注意,如皋冒廉泉先生经过研究比对,发现冒辟疆在写《亡妾董小宛哀辞》的序言时说:“屡欲详述子生平,学为诔或歌诗以吊之”。“学为诔”,不就是说冒辟疆要模仿着为董小宛作篇“诔”以悼念之。在《影梅庵忆语》中也说“余业为《哀辞》数千言哭之,格于声韵不尽悉”,所谓“声韵不尽悉”,亦就是指“诔”。但从冒辟疆已公开发表的诗文中并没有发现这种“诔”文,这岂不怪哉?
可偏偏巧合得很,在《红楼梦》第七十八回“老学士闲征姽婳词 痴公子杜撰芙蓉诔”中,说贾宝玉“忽又想起(晴雯)死后并未到灵前一祭,如今何不在芙蓉前一祭,岂不尽了礼,比俗人去灵前祭吊又更觉别致。想毕,便欲行礼。忽又止住道:‘虽如此,亦不可太草率,也须得……’二则诔文挽辞也须另出己见,自放手眼,亦不可蹈袭前人的套头,填写几字搪塞耳目之文,亦必须洒泪泣血,一字一咽,一句一啼,宁使文不足悲有余,万不可尚文藻而反失悲戚。况且古人多有微词,非自我今作俑也。”于是一篇用楷字写成的《芙蓉女儿诔》面世了,并将那诔文挂于芙蓉枝上,贾宝玉行礼毕,乃泣涕念文。这是何等的悲痛凄怆!这篇一两千字的诔文,哪里像主人对奴婢的追思,这不正是与冒辟疆悼念董小宛“笔花凝于血泪”的心情完全契合吗?。
如果再把冒辟疆的《亡妾董小宛哀辞》与《红楼梦》中的《芙蓉女儿诔》作一比较,哀辞和诔都是用诗的语言写出恋情,都是同样的男主人的恩怨追思,同样的凄切悲痛的哀号!
试问除了冒辟疆曾有“学为诔”的文字记载外,其他有哪位可能是《红楼梦》的作者,可曾有类似的言论和行为。应该说这就是当年冒辟疆给后人留下的一个强有力的文字信号。